2018-04-19 林泓 广州复大肿瘤医院

如果化疗无效，甚至可能促进病情发展，你还会继续吗？3月30日的徐克成门诊，来了两位“典型”病人。这两人均在术后接受多次大剂量化疗，结果是一边化疗一边转移，CEA（甲胚抗原）持续升高。作为常规治疗的化疗术，缘何不奏效了？

“可怕”的化疗

宋生来自江西，2016年初开始反复腹痛，当年5月确诊为右半结肠中分化腺癌并行手术。术后于6月22日至9月13日行FOLFOX方案化疗第1-6程，当年12月复查CT显示双肺多发转移。

2017年3月28日至5月14日行希罗达三周化疗方案第1-3程。同年6月10日至7月13日行FOLFOX方案化疗第1-3程。3程后复查肿瘤较前增大。9月CT显示，双肺多发转移瘤较前增大增多，肝转移瘤。

2018年1月9日行FOLFOX方案化疗第1-8程，8程后复查肿瘤增大。1月25日至2月9日行安维汀第1-2程+FOLFOX方案化疗第9-10程，病情持续进展。

伴随癌细胞不断转移的，是CEA的持续升高。术后至2017年上半年，宋生的CEA指标均维持在5以下。2017年6月5日为10.29，6月26日16.89，7月12日22.6，7月25日27.51……2018年3月5日最后一次检查显示CEA再创新高47.28！

与宋生情况相类似的，还有71岁的招叔。

招叔是广东生命之光癌症康复协会会员，患胆管细胞性肝癌手术。术后的短短两年时间，招叔不断换医院、换医生、换化疗方案，同样没有逃脱一边化疗一边转移的悲惨命运。他共计化疗40余次，体重从170斤跌到140斤，苦不堪言。

近日，外院医生给他的方案是——继续化疗。自感走投无路的他，在“生命之光”芳村站站长陈大姐的强烈建议下找到徐克成教授求救。

最近，他的左侧颈部后缘还出现3.3cm*2.9cm*4cm的肝癌转移瘤。对此，徐克成表示，肝癌通常转移到肺部和骨头，但一些癌症经过化疗后，生物学特性发生了变化，出现了“奇怪”的现象——转移到手指、扁桃腺、脖子等等部位。

化疗为何“无能为力”

肠癌做化疗，还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但是胆管细胞性肝癌化疗，特别是如此大剂量的持续化疗，徐克成表示难以理解。“化疗是最常用的标准治疗，但只对少数癌症有明确效果，对胆管细胞性肝癌则'无能为力'”。

2016年，有几份文献综述论及胆管细胞性肝癌，结果：

1.预后很差，5年生存率5%'10%；

2.手术是主要治疗，但能切除的仅10%'40%；

3.辅助化疗不能提高生存率（Clin MedInsights Oncol，2016）；

4.化疗加放疗也不可能显著延长患者生存期。

徐克成解释，很多化疗药物在开始应用时，肿瘤可以缩小，但不一定能延长患者的寿命，甚至可能缩短生命。靶点导向治疗药物已逐步取代传统化疗药，成为抗癌的重要手段。但除对少数少见的肿瘤（如慢性白血病、间质瘤）外，这些针对分子靶点的药物，不一定能延长患者的总生存期。

化疗药包括分子靶点导向药物的“反作用”与癌干细胞有关。癌干细胞，有自wo复制和多细胞分化的能力，是癌症复发和转移的“种子细胞”。

化疗引起肿瘤组织内癌细胞损伤或凋亡（细胞死亡）。濒死的癌细胞释放前列腺素E2（PGE2)，促进癌干细胞增殖，后者大量转化为癌细胞，重新填充因化疗而缩小的肿瘤。这就是为什么化疗最初几个周期肿瘤缩小，再继续化疗，肿瘤不小反而快速增长的原因。

徐克成还强调，肿瘤会进化，癌细胞会相互竞争而产生“选择”。在接受治疗以前，肿瘤内部就存在对化学物敏感的和抵抗的两种癌细胞，由于利用能量和占据“领地”的竞争，两者相互处于对立抑制状态。

大剂量化疗药的严苛治疗，消灭了敏感细胞，也消除了“竞争者”，抵抗性细胞通过“选择”，从抑制状态转为快速生长。

“改造”化疗

既然明知山有虎，为什么偏向虎山行？徐克成认为，用大剂量的化疗药企图把癌细胞赶尽杀绝，最后很可能将是狗急跳墙！中国的《孙子兵法》中，一条重要策略是“穷寇勿追”。优秀军事家在围攻敌人时，绝不会团团围住，而是留下一个缺口，让穷寇逃跑。这是因为受围之敌必然绝地反抗，最后只能玉石俱焚。

他认为，正确的做法是实施“遏制战略”，保持了“敏感”细胞和“抵抗”细胞的平衡，从而“与癌共存”。治疗癌症“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应该“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按照病人情况，“利合于主”，以人为本。

徐克成强调，他并非反对化疗，但怎么做是关键。他提出可以对病人使用节奏化疗。常用环磷酰胺、甲氨蝶呤，剂量为常规化疗用量的十分之一，每天或隔天用药一次。

节奏治疗的目的并非杀灭癌细胞，而是发挥免疫调节作用。免疫有两重性，有的免疫细胞如T4、T8 和自然杀伤细胞（NK）能杀伤癌细胞，有的免疫细胞如调节性Treg 细胞，却能抑制抗肿瘤免疫。化疗药能杀Treg 这样的调节性T细胞，从而增强抗肿瘤免疫。也有资料证明低剂量化疗能直接刺激NK和树突状细胞（DC）的抗肿瘤活性。

小剂量化疗药还有另一重要作用，就是抑制血管内皮活性，阻抑肿瘤血管新生，达到抑制癌细胞生长目的。

徐克成教授是广州复大肿瘤医院荣誉总院长、国内著名消化病专家和肿瘤治疗专家。国际冷冻治疗学会（ISC）前主席，中国卫生系统最高荣誉“白求恩奖章”获得者，获中宣部“时代楷模”称号；广东省生命之光癌症康复协会会长。他先后担任南通医学院内科教授和消化研究室主任、第一军医大学客座教授、日本千叶大学、美国霍普金斯大学访问教授。现任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消化病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兼全国肿瘤研究协作组组长、中华医学会消化病委员会胰腺病学组成员，世界肝病学会委员。中华胰腺病杂志、胃肠病学等杂志编委。主编医学专著9本有《临床胰腺病学》、《肝纤维化的诊断和治疗》、《肿瘤冷冻治疗学》。参编专著29本；在国内外发表论文496余篇。

1 就诊内容

肿瘤专家，尤其在消化系肿瘤的诊治(如肝癌、胃癌、结直肠癌、胰腺癌等恶性肿瘤)和肿瘤康复治疗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在肿瘤微创治疗和免疫治疗等方面他走在了业界的最前沿。

2 挂号费

300元（号源紧张，请提前预约）

◎  徐克成门诊咨询电话：

18903068180

地址：

北院区地址：广州市天河区棠德西路2号

南院区地址：广州市海珠区赤岗聚德中路91、93号